“先生。”汤浩恭敬说道。
汪填海微微颔首,他是一个性情多变的人。
有些时候喜欢听人称他为‘主席’,此乃国家元首。
有时候喜欢听人称呼自己为‘总裁’,此乃他梦寐以求从常凯申手中争夺的位子。
他还渴望“委员长”的称呼,此乃军政委员会委员长,手握国家军权,这是汪填海一直梦寐以求却不得的位子;汪填海虽在日记里以“独裁之流氓武夫”表示对常凯申的蔑视,实则是羡慕不已,他自然知道常凯申能坐稳那个椅子,其黄埔校长的身份,其手握中央军军权乃最大之倚仗。
有时候,汪填海又偏爱“先生”、亦或是“汪先生”的称呼,在素来自诩为国父指定接班人的汪填海看来,“先生”、“汪先生”的尊称,代表了传承,呼应了他正统、唯一接班人的身份:
那个青帮小瘪三出身的常某人竟然也敢以孙先生接班人自居,简直是恬不知耻,他汪某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
汪填海微微颔首,示意汤浩继续说。
“属下已经仔细询问,查勘。”汤浩说道,“一切正常,并未发现可疑。”
他说道,“小邵也说了,程千帆对先生极为尊敬,神态真诚,可见其人是无比尊敬先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