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我也是这样想。’
龙主席道:‘盼望汪先生到河内后,更加努力,能快得一些是一些。’”
汪填海喝了一口茶水,露出感慨之色,“这句话是在二十七年十二月十八日说的,如今是二十八年年底了,整整的满二年了。
假使当时我的艳电能够得到重庆方面的采纳,那么到了今日,撤兵应该已经进行过半了啊!同胞们!”
汪填海情绪激动,他抬起手臂,大有声嘶力竭之态,“全国同胞啊!你们替我想想,我怎能不痛心?我怎能不着急?
我所以不能不冒着千万辛苦千万危险,来提倡和平反共建国运动,其原因在于此。”
说着,他摇摇头,叹息,“想必龙主席等党国诸君现在也一定很后悔,后悔没有跟随我一路走来,不然和平之光早已披洒华夏大地……”
“恐怕龙主席若是听得你这般三番提及,他现在恨不得手刃你。”程千帆心想。
他开始激动的鼓掌,眼眸中满是激动之色,甚至眼眶都红了。
这掌声惊得汪填海以及记者们看过来。
“汪先生太不容易了。”程千帆红着眼眶对看过来的陈春圃说道,“愚昧世人多误解先生,若没有坚韧之决心,岂有今日之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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