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者也许并非是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极可能是对方在赌,他们在赌小道士会因为受刑过重而送医,他们就在极司菲尔路去医院的途中设伏救人。
而就是这样一种近乎于‘守株待兔’的笨办法,这伙人竟然真的劫走了‘小道士’。
他现在需要调查的是,军统的人是只在极司菲尔路去齐民医院的途中设伏,还是说在极司菲尔路去蝗军陆军医院的沿途也有可疑人士。
倘若是前者,则还是说明有内奸,尽管依然无法理解内奸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将情报送出去,以及军统那边是如何如此迅速做出应对的。
倘若是后者,则基本上可以确定袭击者是守株待兔,并且是分别在通往两个医院的沿途都做好了劫囚的准备。
……
荒木播磨离开了。
曹宇躺在病床上,他抬头看那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白的令人安心,却也白的那么渗人。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心中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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