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课长应该也是这个态度,不然的话,明明是菊部宽夫秘密向课长汇报,课长也欣然同意菊部宽夫独立且秘密调查此事,那么,荒木播磨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军统最近又开始死灰复燃。”程千帆似是想到了外滩的刺杀,心有余悸说道,“我们都要多加小心。”
他点燃一支烟卷,抽了一口说道,“军统上海区新任区长陈功书,此人本身便是刺杀高手,我们都要多加小心。”
荒木播磨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微微皱眉,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又取了一根青萝卜咔吧咔吧吃了,才慢吞吞说了句,“课长在南京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程千帆笑了,笑的毫不掩饰。
……
“帆哥,到了。”浩子稳稳地将车辆停下,看了一眼后视镜,唤醒了在后排座位上睡着了的程千帆。
程千帆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回去。”
“回去?”浩子有些惊讶。
这里是应怀珍的家,确切的说程千帆新近给应怀珍租的房子,盖因为应怀珍在辣斐德路的住处被白若兰无意间发现,程太太带了一帮太太们闯进去试图狠狠地羞辱一下狐狸精,却是‘不碰巧’应怀珍那天正好不在家,幸运的逃过一劫,不过房子里的家具也是被砸的稀巴烂。
程千帆只好将应怀珍暂时安置在贝当区的这处小别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