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是中统特工在润州上船时候带上来的密信。
“现在信了?”童学咏扫了一眼字条,微笑说道。
“兹事体大,便是前线战果,也要据实查核后才可向上峰请功的。”徐兆林没有理会童学咏的嘲讽,说道。
“还有一件事,是口信。”徐兆林说道,“汤炆烙的人在鸡鸣寺袭击了抓他的日本人。”
“鸡鸣寺?”童学咏微微错愕。
“是的,鸡鸣寺。”
“汤炆烙可是成功逃了?”童学咏问道。
“你怎么知道?”徐兆林惊讶问道,他得到的口信,汤炆烙令手下袭击日军宪兵,自己则趁乱逃进了鸡笼山中。
“汤炆烙这个人,腹有谋略,且做事果敢狠辣,他既然下令手下偷袭日本人,自是发现了不对劲,这是破釜沉舟。”童学咏说道,“不过,以我对汤炆烙的了解,这人是不会行此自杀式行为的,他一定是令手下袭击日本人,自己趁乱逃窜。”
“看来你对汤炆烙非常了解啊。”徐兆林颇有深意的看了童学咏一眼,说道,“你,还有这汤炆烙,都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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