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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就以属下对红党所谓之工作原则和了解,他们极少会在某个单位有超过一名以上的人员共同潜伏。”童学咏说道,他停顿一下,思忖说道,“一个巢穴内有两颗蛋,从安全考虑是非常愚蠢的。”
“有道理,继续说。”
童学咏接过丁目屯递给他的烟卷,并没有抽,而是非常认真的放进了自己烟盒里,又塞进口袋。
“当然,这只是属下的直觉和一点浅见。”童学咏说道,“也许红党反其道而行之,在三分组内部还安排有一名地下党,这也是有可能的。”
“就从卞林杀死钱元旭以及鲁本善这件事来说,你觉得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丁目屯问道。
“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杀死钱元旭和鲁本善。”童学咏说道。
“说来听听。”丁目屯立刻说道。
“钱元旭和鲁本善都已经投诚,主任也看过此二人的口供,两人都交代出鸡鸣寺有新四军秘密交通点的重要情况。”童学咏说道,“按理说,钱元旭和鲁本善该说都说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这两个人被红党视为该杀的叛徒,但是,为了这么两个已经什么都交代之人,牺牲卞林这么一个成功潜伏在我特工总部内部的地下党,这值不值得?”
“是啊,你说的对,这问题问得好啊。”丁目屯微微颔首,“值不值得!这是个好问题啊。”
这也正是他一直觉得无法理解之处,红党对于叛徒无比痛恨,恨不得即刻手刃,此种态度他是知道的,但是,对于两个已经什么都招供的叛徒,就牺牲了一位成功潜伏在特工总部行动队的地下党,这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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