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就是铁皮,子弹能不能穿透铁皮,穿透铁皮后还有多少继续前进的动力,这都是无法预料的。”赵国梁说道,“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实际上就是在赌,赌射中铁皮的子弹无法持续威胁伤人。”
他摇摇头,“这是要看运气的,运气好没事,运气不好还是非常危险的。”
汤炆烙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又询问了医生几个关于程千帆的问题,甚至精确到程千帆那受伤的右肩膀对其行动、动手能力的影响等基本问题。
赵国梁并未有不耐烦的神态、语气,一一为汤炆烙解答。
离开医生办公室,汤炆烙带着手下回到了停在院子里的小汽车内,负责看守汽车的司机发动车辆,载着两人离开了机关总二院。
在病房的窗口,程千帆左手撩起窗帘,看着小汽车驶离,他的目光沉静又略显阴沉。
也是在这时候,医生办公室的窗口,赵国梁也在目送小汽车离开,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组长,属下有一件事不明白。”笔录速记员戈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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