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本没有把这个新四军当人啊。
这也可说明,这个红党极度冥顽不灵,如此强度的酷刑连翻上,竟依然不开口。
不对啊。
汤炆烙眼眸一缩,皱眉不已,这正在受刑的家伙的嘴巴怎么用抹布堵住了呢?
……
“童组长,这是为何?”汤炆烙怒极,指着男子口中的抹布质问,“我要在主任面前告你一状。”
他气愤不已,“你这哪里是审讯,你这是在折磨为乐。”
他倒也不是怜悯红党新四军,只是以童学咏这种折磨方法,这人哪里经得起炮烙,最多两天就会被折磨死。
他恶狠狠的瞪了童学咏一眼,汤炆烙都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童学咏当了红党叛徒后,红党对童学咏的家人亲友进行了制裁,以至于双方结下了最生死之大仇,以至于童学咏对红党竟如此仇恨。
“汤组长,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堵住这人的嘴巴?”童学咏冷冷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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