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法租界巡捕房那个苏哲的监视,有什么发现?”荒尾知洋问道。
“目前并未发现有什么明显的问题。”我孙子慎太说道,“这个人的生活还是比较简单的,就是薛华立路的巡捕房,家里,有时候会与朋友吃茶饮酒。”
“反倒是那个金克木。”我孙子慎太说道,“金克木却是非常活跃,我们发现这个人与躲藏在法租界进行反日宣传的那几个人是有接触的。”
“金克木……”荒尾知洋沉吟道,“密切监视这个人,有必要的话报请我动手。”
对于金克木,帝国早就非常不满了,如果不是出于尽量避免刺激法租界当局,帝国早就对金克木动手了。
现在法国人举双手向德国人敬礼了,法租界当局选择奉维希政权,遥远的欧罗巴那边,维希政权是法兰西合法政权,无论是在军事实力还是经济实力都还尚存,即便是海外殖民地也是大量存在,这些都足以说明维希政权不容小觑。
不过,在上海这边,荒尾知洋期待着通过某次行动,对法租界施压,进一步试探出法国人的底线,为特高课以后在法租界的行动奠定更宽松的环境和基调。
他琢磨了一番,金克木这个法租界中央巡捕房总巡长,分量够足,又一向以反日著称,对金克木动手,既可以杀一儆百,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试探法租界当局。
也就在这个时候,吉村真八急匆匆来寻找荒尾知洋。
“课长,宁波急电。”吉村真八在荒尾知洋的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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