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小笠原律介看着滕川勇人,面露感激之色。
在等级森严的日军军警宪特机关,长官对下属动辄打骂体罚,像是滕川勇人这种军官,不仅仅赏罚分明,还能够主动向下属道歉,这样的长官简直是罕见。
“少佐,和林寓所一案虽然暂时没有什么进展,但是,属下觉得敌人就好似在与我们角力。”小笠原律介说道,“也许好消息不日即可传来。”
“说说你的想法。”滕川勇人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本部以及宪兵队,警察厅,颐和路二十一号,以及安清帮这样的帮派分子,联合搜捕了一个月了,却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小笠原律介思忖说道,“这反而说明敌人很谨慎,他们在等,在等风头过去了,必然会有所动作的。”
“你觉得大泉崇哉先生和雕版都还在南京?”滕川勇人看了小笠原律介一眼问道,“南条和中村他们的判断你应该知道了吧。”
经过一个月的搜查,却并未有发现敌踪,南条直司和中村俊良都怀疑敌人极可能已经逃离南京,甚至有可能在和林寓所一案的当夜,就连夜逃出了南京,而己方这一个月的搜查,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
“属下并不认同南条君和中村君的判断。”小笠原律介思索说道,“和林寓所案发后,少佐就即刻向课长汇报,课长下令严密封锁各出城要道,严密盘查……”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我是敌人的话,我是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冒然闯关出城的,最好的选择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暂时蛰伏,等风头过去了,我方放松了盘查,再想办法出城。”
滕川勇人没有说话,他在思考小笠原律介所说的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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