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笑?谁在笑?”程千帆脑袋犹如拨浪鼓一般‘东张西望’,耳朵也是在仔细聆听。
“没有。”方木恒说道,“程参议,你听错了。”
程千帆便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他的耳朵尖着呢,他听出来这是阿关那那小子在笑。
然后,他的心中竟然在此时此刻莫名的泛起了一丝酸楚,他眼睛被黑布蒙住了,看不到,也不晓得阿关是不是穿着新四军的军装。
想到何关若是穿着红色队伍的军装,神采奕奕的在审讯自己,自己还是这幅贪生怕死的小丑模样,饶是他这个经验丰富、久经考验的布尔什维克隐蔽战士,这心里还是难免有些难受的。
“如果贵方能够保密,我回到法租界后,在某些时刻,某些事情,许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抬贵手。”程千帆说道,“如果有谣言传到了我的耳中,勿谓言之不预也!”
……
“你还敢威胁我们?”谷保国愤怒斥责。
“行,我们答应你。”方木恒忽而开口说道,“对于愿意洗心革面,为抗日贡献力量的各界人士,我们都愿意以最大的善意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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