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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程千帆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敌人伪造法币这件事,本身对于我方构成的威胁和打击是非常致命的,从这一点来说,这件事本就足以配得上‘章鱼’行动的分量。”
“是的。”张萍点点头,“当然,这只是我根据你的猜测,然后以此反推,得出的一些观点和看法。”
“‘章鱼’行动,‘章鱼’行动。”程千帆喃喃出声。
他起身,踱步,连续抽了几口烟卷,说道,“张萍,你看,章鱼从海女的身上採补,敌人大量伪造法币,用废纸从我方大量攫取物资,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採补,类似于章鱼採补海女?”
听到程千帆的这番比喻,张萍仔细思索,然后她点点头,“我仔细琢磨了,你的这个想法和比喻很有意思,不,是越想越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程千帆没有说话,他坐下来,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身体后仰,倚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眸,思索。
张萍走到他旁边,帮他按揉太阳穴。
“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了。”程千帆说道。
“但是,无论推测多么合理,哪怕是我们很自信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但是,此等大事,必须要有证据。”程千帆睁开眼睛,目光沉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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