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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是我。”楼抗敲响了对面舱室的门。
“进来吧。”薛彦霖沉声道。
“怎么样了?”看到楼抗进来,薛彦霖问道。
“那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楼抗说道,“好话歹话都说了,没用。”
“贼骨头。”薛彦霖冷哼一声,骂道。
薛彦霖还期望在轮船抵达上海、将余朗移交给极司菲尔路之前,能够撬开余朗的嘴巴,这样的话,这份功劳自然还是南京区的,他薛彦霖也是首功。
他现在有八成的把握,这个余朗极可能是红党,还有一成半的可能是重庆军统。
“处长,到了上海,真的就这么把这个余朗交出去?”楼抗问道,“属下有直觉,这个余朗可能是一条大鱼。”
“极司菲尔路都发电,点名要人了,怎么,你敢抗命?”薛彦霖面色阴沉的看了手下一眼。
他这怒火自然多半不是冲着楼抗去的,而是愤怒于极司菲尔路的抢功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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