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程千帆点点头,“红党特科的‘竹林’是被陈香君指认、抓捕的,并且陈香君投诚国党党务调查处,几乎是直接摧毁了红党特科所谓的红队,而作为红党特科红队王牌特工的‘陈州’,对陈香君恨之入骨是非常合理的。”
他与荒木播磨碰杯,“荒木君,这个汪康年被我们抓捕好几年了,这家伙竟然活到现在,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能把他弄来。”
……
“汪康年一直不承认自己是红党‘陈州’,鉴于‘陈州’是红党要犯,课长要求务必查实,所以,汪康年就一直被秘密关押在特别监舍。”荒木播磨说道,“此外,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程千帆问道。
“在被特别监舍关押审讯期间,千北原司曾经数次去见过汪康年。”荒木播磨说道。
“千北原司?”程千帆皱起眉头,“他去见汪康年做什么?”
“不清楚。”荒木播磨摇摇头,“千北原司每次都是独自一个人去见汪康年的,他们具体谈了什么,做了什么,无人知晓。”
“算了。”程千帆弹了弹烟灰,淡淡一笑,说道,“这两个都已经死了。”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脖子,然后从公文包取出一盒烟,拆开来,把玩着一支烟卷,说道,“尘归尘,土归土,我这人大度,从不和死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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