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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不说私怨。”程千帆冷笑一声,“你是红党特科大名鼎鼎的陈州啊,你难道忘了,程某人我最恨红党了。”
“放狗屁!”汪康年满脸鲜血,歇斯底里吼道,“且不说汪某投靠日本人后,兢兢业业帮助日本人做事,抓了不少红党分子,就说我为国府效力的时候,汪某在党务调查处履立功勋,死在我手里的红党没有几十个也十几个了,我会是红党?”
“这就是你们红党的狡猾和可怕之处。”程千帆摇摇头,“你们为了所谓的信仰,甘愿牺牲自身来保住你这个红党特科的大鱼陈州。”
“放你他娘的狗屁!”汪康年嘶吼道,他咬牙切齿,忍着痛楚,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双目赤红,满脸鲜血,状若疯魔,咬牙切齿骂道,“程千帆,你就是公报私仇,民国二十五年、霞飞路那次,我就应该把你定性红党,弄死你。”
……
荒木播磨脑袋上戴着耳机,手中捏着一支铅笔,表情严肃的坐在椅子上。
在他的身旁,是同样几名戴了耳机、聚精会神监听的特工。
刑讯仓库的墙壁内早就被埋设了大量的铜管和喇叭,以供这间屋子的监听之用。
一名特工轻轻推门进来,就要开口说话,却是被荒木播磨严厉的目光一瞪,立刻闭嘴,轻轻退了出去,关闭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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