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走。”彭与鸥说道,“我这次是绕道回上海,代表延州总部与上海党组织碰个面。”
彭与鸥没有讲离开上海去哪里,程千帆明白组织保密纪律,也没有问其他。
……
“王均同志出事了。”程千帆语气沉重说道。
“我与易军同志见过面了,已经知悉此事。”彭与鸥说道,“我要感谢你,是你们及时行动,救出了王均等同志。”
“还是晚了。”程千帆摇摇头,“如果我们早些行动的话,王均同志的情况会好很多。”
“已经很及时了。”彭与鸥说道,“不说这个,现在王均同志和另外一位同志的伤势严重,急需要磺胺粉。”
“我这就回去取。”程千帆说道。
他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安全屋内长期保存有必要的大洋、黄鱼、外币、枪支弹药、医疗器械、药品,其中就包括珍贵的磺胺粉。
“本来,应该是敌工部那边通过‘蝉蛹’同志想办法弄到磺胺粉的。”彭与鸥说道,“不过同志们的情况很不好,早一分钟用上药,他们活下来的希望就增加一分,正好也要与你见个面,就主动提出来帮助易军同志解决这个困难。”
弹了弹烟灰,彭与鸥说道,“安全方面不必担心,易军同志应该早就猜到我在上海有其他的布置和关系安排,他是一位老布尔什维克了,其他的他不知道,也不会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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