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很早就参加红党的,老布尔什维克的味道。”袁子仁说道。
“就只有这个穆开宁?”
“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尚家源。”袁子仁说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他应该来头不小,不过,这也是一根硬骨头,各种刑具反复用上了,也是不开口。”
“重点审讯穆开宁和那个尚家源。”我孙子慎太冷哼一声说道,“三天,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若是还不开口的话,我会安排特高课提人。”
特高课课长一职空悬,我孙子慎太对此自然是有想法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将这几名红党押解到特高课审讯,就是存着秘密审讯得手,然后直接携带功劳在上海特高课一鸣惊人的小心思。
“属下一定尽力。”袁子仁赶紧说道。
……
“极司菲尔路那边知道你们来上海了吗?”我孙子慎太问道。
“没有。”袁子仁摇摇头,“属下谨遵您的吩咐,并未通报极司菲尔路,只是按照苏区长的嘱托,暗中联络了上海这边的董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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