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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的？”程千帆看着老黄，问道。
老黄点点头，他早就想要问‘火苗’同志了。
“你一直都是很谨慎的，做事情素来是将安全放在第一位的。”老黄接过程千帆递过来的烟卷，划了一根洋火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说道，“我们的同志被敌人逮捕审讯，我也很担心和心痛，渴望营救他们。”
“不过，原则上来讲，这是上海党组织的事情，我们这个特别党小组首要任务就是安全潜伏。”老黄说道，“以我对你的了解，尽管内心会无比渴望帮助组织上营救被捕同志，但是，你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一切都会以小组的安全为第一考虑的，除非是总部下令，你不会主动要求……”
说着，老黄眼睛一眯，“是不是总部来电了？”
“还记得我与你提过，特高课新任情报室室长我孙子慎太提起过广华书店的事情吗？”程千帆说道。
老黄点点头。
……
“这件事我是越琢磨越不对劲，联想到南京党组织那边出了事，我紧急将此事向‘农夫’同志汇报了。”程千帆说道，“‘农夫’同志回电，王均同志去年下半年的时候离开延州去了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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