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书的人是如何掌握三本课长的行踪的?”我孙子慎太问道。
“虽然暂时并无确切的证据,不过,荒木队长倾向于认为这是敌人的连环暗杀技俩。”
“连环暗杀技俩?”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他看着我孙子慎太,“对于从南京特高课调派上海的千北原司室长,‘幄’先生可熟悉?”
……
“千北君是我在南京的同僚,我们相交莫逆。”我孙子慎太点点头,露出感慨之色,“听闻千北君在上海玉碎,我是非常震惊和悲伤的。”
他问宫崎健太郎,“你提起了千北君,意思是三本课长遇难之事和千北君玉碎之事有联系?”
“是的。”程千帆点点头,“课长正是接到了千北室长遇难的电话,急匆匆赶往齐民医院,这才中途中伏的,所以,荒木队长倾向于怀疑敌人是先设计杀害了千北室长,然后预判到课长会急匆匆出发,他们便依计行事在中途伏击了课长。”
“一环扣一环,连环计啊。”我孙子慎太思索说道,“从逻辑上似乎说得通,不过,敌人如何确定三本课长闻悉千北君的死讯,就会即刻出发前往的?”
程千帆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也正是我们分析此事的时候,认为最无法解释的地方。”
我孙子慎太深深的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点了点头,“调查方向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有些细节需要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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