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连千北原司是三本次郎私生子这种隐秘都说了,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了。
「我只是挖苦千北原司两句。」荒木播磨说道,「我说他就像是只会躲在爸爸的怀里翘首以盼,等着功劳送上门的胆小鬼孩子。」
程千帆瞪大了眼睛,他非常惊讶,「荒木君,你这么说就不怕千北一怒之下向课长告状?」
「我又没说别的,只不过是比喻。」荒木播磨说道,然后在宫崎健太郎的目光逼视下,这才不得不说道,「我了解千北原司,这是一个看似骄傲,实际上有些自卑的家伙,他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向课长告状的。」
荒木播磨说道,「千北只会将这件事深深记在心中,他会谋划着在什么时候报复回来,而不是向课长告状。」
他对宫崎健太郎说道,「根据我的观察,千北原司应该知道自己正是课长的私生子,但是,他们应该没有相认,而这也正是千北原司最无法接受和痛恨的。」
……
「我明白了。」程千帆点点头,「可笑的骄傲和可怜的自卑。」
他皱着眉头,就那么的看着荒木播磨,「可是,现在的事实是千北那个家伙正是受了荒木君你的言语相激,这才上了车队车子,最终导致他被敌人射杀的。」
「不。」荒木播磨摇摇头,「既然敌人制定了如此精妙的计划,这个计划可谓是一环扣一环,其中千北原司的死是第一步,这足以说明他们是有把握先干掉千北那个家伙的。」
「荒木君的意思是,哪怕没有你的那番话,千北也有可能上车子?」程千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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