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在抗日宣传的时候激情澎湃、口若悬河的秦迪,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个失去独子的父亲。
“谁啊?”游四叔又问。
“四叔,是我。”秦迪不能不开口了,他的嗓音有些嘶哑,“我,秦迪。”
“是秦干事啊。”游四叔将手中的旱烟袋一缠,走出来,“快些,屋里坐。”
“不了,四叔,就在院子里吧。”秦迪说道,他看着游四叔,想要开口,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有事吗?秦干事?”游四叔问。
“是,有事。”秦迪声音低沉,“福生他……”
“福生他怎么了?”游老四看着秦迪,看到秦迪的表情,他心中发慌,“受伤了?”
……
“不是,是。”秦迪抬起头,看着游四叔的眼睛,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四叔,福生他,他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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