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兰也赶紧跟着跪下,“婆婆。”
端着一碗小馄饨出来的蓝妈妈,看到太太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将小两口死死地抱住,泪水住不住的流,她也不禁擦拭了眼角。
……
延州。
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农夫’同志,刚刚歇息了不到两小时便起来了,此时他正在招待从天津来到延州的一位地下党同志。
“之鸣同志,一路辛苦。”‘农夫’同志紧紧握住对方的双手。
雷之鸣也是非常激动,用力的握紧‘农夫’同志的双手,“‘农夫’同志,上海一别,六年多了啊!”
“坐,坐,坐下说。”‘农夫’同志说道,“我一直在担心你们,现在你们安全抵达,我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了。”
他前几天刚从武汉回到延州汇报工作,稍作休整后,还要重返武汉。
雷之鸣却并没有坐下,他从身上摸出一个用油纸包包裹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方手绢,手绢里是一枚燃烧只剩下一大半的同心结。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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