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確实很过分。」程千帆嗓音嘶哑,他露出一丝同情之色,缓缓说道,「不过,没有办法的,为了家人,有些时候,男人必须学会忍耐和低头。」
「是啊,为了秀子和女儿,我什么苦都愿意吃。」大久英夫点点头,「就这样……」
……
「你在训练营的教官是茅医生?」程千帆看到双方气氛融洽,他试探性的问,「或者说他真正的名字叫长友寸男。」
「是他,长友教官。」大久英夫说道,他看著程千帆,皱眉,「能不打扰我说话吗?」
程千帆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现在可以確定了,长友寸男秘密接见的这些人,都曾经是他在训练营的学生。
大久英夫继续说。
从训练营毕业后,他便被分配到了上海。
「算了,还是你问吧,这应该是你最关心的问题。」大久英夫却是突然说道,「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
程千帆深深地看了大久英夫一眼,內心略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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