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陷入沉思。
他从烟盒里抽出几支烟,依次摆放在书桌上。
每一支烟卷都代表了一条线索,脑子里如同放电影一般,每每‘放映’一条线索,他便轻轻拨一支烟卷到一旁:
特高课有人去了警察医院,甚至其人可能是三本次郎本人。
有人打听他的消息,此人是北地口音,钞票上有消毒水的味道,搭乘黄包车在警察医院下车。
程千帆皱着眉头,他在思考今晚在警察医院的情况。
他可以确信自己进入到那名‘伤者’的房间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监视。
这说明什么?
说明当时荒木播磨是带着手下匆忙赶来的。
鱼饵已经提前下了,钓鱼者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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