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中国人比厕所的石头还要死硬。”荒木播磨道,“我在北平的朋友来信提到过一件事,他们抓住了一个红党,用尽各种刑罚,包括电刑在内,都没有能够让这个人开口。”
“对待这种死硬分子,必须从肉体上毁灭。”程千帆冷哼一声,道。
同时,他的内心仿佛在滴血一般,他能够想象到北平的这位同志遭受了何等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
“这个人已经从北平押来上海了,宫崎君若是有兴趣,可以在此人身上练练手。”荒木播磨道。
“押来上海?为何不在北平便处理了?”程千帆惊讶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此人是上海红党方面派往北平的。”荒木播磨道,“课长希望能够从这个人身上找到摧毁上海红党的突破口。”
程千帆心中巨震,面上却是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红党?他们在上海没有人没有枪,成不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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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荒木播磨道,“不过,课长,红党善于蛊惑人心,鼓动支那人反抗帝国,长此下去,终究会对帝国不利,所以最好是在红党没有形成气候之前将其剿灭。”
“课长高见。”程千帆微微错愕,然后立刻露出敬服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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