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口将我放下来。”程千帆看了看窗外,雪花还在飘。
民国二十七年的上海初春,雪前所未有的大。
“是!”
“我的公文包留在车上,你晚上去见我,帮我带过去。”
“晓得了,帆哥。”
……
在距离特高课的驻地还有一条街的距离,程千帆下了黄包车。
他竖起风衣,嘴巴里含着一支烟,踏着积雪。
经过一个水果摊,他的脚步放缓。
一群胳膊上箍着‘宪兵’字样的日军士兵正在用三八大盖的枪托砸门。
门上可以看到许多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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