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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讨个屁。”费力拿着牙签剔牙，吐出肉屑，“明摆着的事情，国联也拿日本人没办法。”
程千帆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你费老哥现在有日本人做靠山，又吃着英国人的皇粮，两条腿走路，自然舒坦。”
第435章好学生（求订阅求月票）
“哈哈哈。”费力爽朗一笑，“你老弟也不差啊。”
“不过……”程千帆放下茶杯，收敛笑容，慢条斯理说，“费老哥，罢了。”
说着，他摇摇头。
“别啊，程老弟，你这话说一半，憋死个人。”费力说道。
“我也只是听得只言片语，入得费老哥你耳，外面……”程千帆沉吟片刻，说道。
“程老弟放心，老哥我定然守口如瓶。”费力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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