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确实是有一名非常重要的同志在伯特利医院住院治疗,他有一个儿子,右脸颊下有一颗痦子。”事到如今,彭与鸥也只能据实相告,他看着程千帆,急切问,“出了什么事?有人被捕了?”
……
西狄思威路。
空气中散发着焦臭味,到处是各种死状的尸体,到处是断壁残垣。
何关抠了抠脸上的血痂,痛的他脸部肌肉抽搐。
他的目的达到了,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老鱼头,来支烟。”何关一伸手,说道。
没有人回答。
何关伸出去的手缩回来,他扭头看了看身旁不远处,老鱼头躺在那里,半边脑袋没了。
“大哥,额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小子,还活着啊。”何关扭头,看着面前这张稚嫩的脸,接过了暗红色的香烟,这是被血水浸泡后,又被火烤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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