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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况没?”康二牛洗了把脸,脚步轻轻走到窗口问。
“一切正常。”担任警戒的同志说道。
“你去睡吧,我来替你。”康二牛说。
“队长,我没事。”
“去,这是命令。”
“是。”
康二牛微微掀起沾了灰尘和油脂的窗帘,透过小窗盯着斜对面的汉斯诊所看。
夜色入墨,一切正常。
汉斯医生在晚上的时候刚刚为‘苗先生’进行了手术,这几天是最关键时期,只要安然度过这几天,‘苗先生’脱离危险、苏醒之后,上海地下党组织才能稍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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