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麻木的关门上闩。
她的情绪有了近乎诡异的平静,就那么的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
终于,这个女人咬牙切齿,骂道,“杀千刀的日本鬼子!”
然后,女人双手掩面,呜呜呜的低声哭泣,哭的几乎要昏过去了。
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母亲一下,似是在安慰,又似乎在诉说对远去的父亲的思念和担心。
“我们都好好的。”女人抚摸自己的肚皮,“都好好的,等待革命胜利的那一天!”
她对孩子说,又好似是对自己说。
……
“小家伙挺闹腾啊。”程千帆趴在若兰的肚皮上,闭上眼睛,倾听孩子的动静。
白若兰美丽的脸庞上是幸福的笑,“这娃娃将来一定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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