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娜姐你提醒我,我提前换了口红,那就糟了。”丁瑜一把拿过了胡娜手中的酒杯,“娜姐,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给我,酒杯给我。”胡娜醉醺醺的,伸手去拿酒杯,却是摇摇晃晃的,被丁瑜按住,坐在了沙发上。
“是程千帆的人干的?”胡娜假作不满的推了推丁瑜,低声说道。
“不知道。”丁瑜摇摇头,“不过,想了想也只有程千帆的人有这个动机。”
“呵~”胡娜冷笑一声,“这位‘小程总’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谨慎和狡猾啊。”
她想到苏晨德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那副胸有成竹,‘对程千帆手拿把攥’的做派,心中冷笑。
“程千帆是覃德泰培养起来的巡捕房头目,覃德泰自己都灰溜溜滚蛋了,程千帆这种小瘪三更是毋需过多担心。”
想到苏晨德得意洋洋说这番话的样子,胡娜感觉烦躁不已。
苏晨德到任后,作风比之前任覃德泰更加激进。
不仅仅如此,苏晨德在中统局上海站幸存人员中开展了去覃德泰化的一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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