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脚步声传来,有人在里面轻声问,“谁?”
“宜兴的大表哥。”
“这位先生,您弄错了吧,我家先生在宜兴没有亲戚。”
“错不了,你家先生是泰州的,我以前也是泰州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彭与鸥进门,同刚才说话的年轻同志点点头,径直上楼。
楼上的书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伏案写作,听到声音,嗅了嗅鼻子,“小欧阳,我就是嘴馋,念叨一下一个月没见肉了,你还真买猪头肉了啊,我们的津贴可是不够了啊。”
彭与鸥笑而不语,将东西放在椅子上,直接拧开了酒瓶。
他还特意用手扇了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