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程千帆，上海站彼时便已经没了。
想及此处，戴春风心中的怒气散了不少。
第493章重庆局本部
不过，旋即他又皱眉，怒气火速归队，「我记得我回电与他，嘱他竭力避免与上海站的接触，切不可以‘肖勉，之身份与卢兴戈碰面。」
….
「千帆没有遵守局座严令，确系违令，该罚！」齐伍表情认真点点头，旋即摇摇头，轻叹一声，「这小子呀，素来对局座言听计从，只是，唉，我江山才俊，重情重义，就是不顾大局，成不了大事！」
戴春风明白齐伍后半句话所谓何意。
程千帆没有听从他的命令，擅自以肖勉之身份出马营救卢兴戈，此乃违抗军令。
程千帆知道此乃违反他戴春风的严令吗？
他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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