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
薛应甄又骂了一会,许是骂累了,亦或者是对红党的恨意暂时转到了对苏晨德的恨意上了,这反而令他更加难受,乃至是有些胃痛。
薛应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
「局座。」朱山学给薛应甄倒了茶水,说道,「谨以此事来看
,倒也并非全然是坏处。」
「哼哼。」薛应甄哼哼了两声,拿起茶杯喝茶。
「红党的示警电报是今天才到的,这说明什么?」朱山学沉声说道,「说明红党的情报速度是落在戴春风的人后面的。」
看了薛应甄一眼,看到其似乎在凝神听,朱山学继续说道,「由此可见,红党在上海方面的情报能力有限,这对于党国来说是好事啊。」
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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