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熙区的一件掳人案,出了人命。」程千帆拍了拍妻子的手,牵手回到办公椅上坐下,「这件事和中央区有些牵扯,较为棘手。」
「别想那么多了。」白若兰说道,「工作总是忙不完的。」程千帆闭上眼睛,享受妻子的捏肩按摩。
「多事之秋啊。」程千帆轻声说,他拍了拍妻子的手,「你早些安歇吧,我一会洗个澡就过去。」
「别太晚了,早出晚归的。」白若兰关切叮嘱,手指点了点丈夫的后脑勺,「小芝麻睡前还在找爸爸呢。」
「晓得了。"程千帆微微一笑。
小芝麻那么小,自然不可能闹着找爸爸,白若兰这话的意思他明白: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小心,家里不能没有你。
妻子离开后,程千帆轻轻摇头,笑了笑。
若兰必然是从他的言行表现感受到了什么,担心他会有危险的行动。
程千帆拿起烟盒,却又放下,他拉开抽屉,随便拿了一个鼻烟壶。这是一款琥珀材质的鼻烟壶,出自前清时期的一位御造大匠手中。淡淡地药草香味通过鼻腔沁入脑部,令人有一种耳聪目明的舒爽感。....
程千帆随手关掉书房灯光,又等了约莫一分钟的时间,他摸黑来到窗边,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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