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住上嘴巴,他看到了躺在木板上的费佲。
费佲的脸色惨白,大褂上已经满是鲜血,就那么躺在木板上,睁大眼睛看天空。
“不是秘密逮捕的吗?”程千帆低声问大头吕,“怎么搞成这样子?”
“属下带人去费佲家的路上,碰到有人来报告说看到费佲朝令奎路去了,急忙带人去抓。”大头吕疼得额头冒汗,说道,“在东区码头追上了,这小子也是够狠,见势不妙直接开枪。”
大头吕说话间,狠狠地看了一眼木板上的费佲。
若非他素来警惕,下意识的倒地驴打滚,中枪的就不是手臂,而是脑袋了。
“几枪?”程千帆沉着脸,问道。
“两枪。”大头吕说道,“这小子先开枪,然后转身就要跳进江里,被我们两枪撂倒了。”
程千帆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看向费佲。
费佲正好扭头看过来,他的目光同反革命刽子手程千帆的目光触碰了两秒钟。
或者说,两人对视了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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