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的卷宗我看过,不过当时没有想到这么深层次。”程千帆说道,“没想到这件陈年旧案竟然也和汪康年有关连。“
“这正说明红党的狡猾。“荒木播磨感叹说道,“这个人隐藏极深,谁又能够想到一名表现得极度仇视红党,以抓捕红党为己任的党务调查处官员竟然会是红党王牌特工“陈州“呢!”
“荒木君,我很佩服你的思维敏捷,你的这些分析也是很有道理的。“程千帆说道,“但是,这些只是我们的分析,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足够了。”荒木播磨摇摇头,“宫崎君,此前我们对汪康年动手之所以需要确凿的证据,是因为课长觉得汪康年还有用,才会信任这个人,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深深地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陈州“的危害太大了,这种人极度危险,必须早日铲除,即便是错抓了汪康年,也在所不惜。”
“明白了。“程千帆点点头,他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之色。
荒木播磨也笑了,他自然知道宫崎健太郎同汪康年之间的仇怨,不禁笑着说道,“宫崎君,这一次你终于得偿所愿,可以尽情折磨这个仇人了。”
“仇人?他还不配。”程千帆冷哼一声。
两人又就对汪康年采取行动的细节进行了进一步的沟通,随后程干帆才告辞离开。
荒木播磨看着好友离开病房,他的面色沉下来,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大约七八分钟后,三本次郎在菊部宽夫的陪同下来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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