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和荒木君是至交好友,但是,公是公,私是私,课长问我,属下自然只能实话实说,不敢隐瞒。”程千帆一开始是有些惴惴,然后越说,表情愈发认真且诚恳。
同时,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三本次郎一眼,“属下也是……”
“也是什么?”三本次郎逼问。
“课长也夸赞属下是聪明敏锐之人。”程千帆讪讪一笑,“课长突然问我对于汪康年的意见看法,属下便斗胆猜测课长可能也对汪康年的某些行为不满,乃至是有所怀疑了。”
程千帆拎起地上的暖水瓶,殷勤的给三本次郎的茶杯添水,放下暖水瓶,这才继续说道,“汪康年可能便是红党‘陈州’,这个分析研判,主要来自于荒木君,倘若汪康年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便是荒木君的功劳。”
程千帆正色说道,“属下不能抢好友的功劳。”
……
“宫崎。”三本次郎闻言,终于面露笑容,“难得你有君子之风。”
“属下爱钱财,荒木君有立大功之志向。”程千帆笑了笑,说道,“属下同荒木君都是纯粹之人。”
“巴格鸭落。”三本次郎勃然变色,指着宫崎健太郎的鼻子骂道,“蠢笨如猪的家伙,当着我的面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就不怕我处分你吗?”
“正是因为是面对课长,属下才敢坦诚以待。”程千帆表情无比的认真且郑重,同时又包含了几分崇敬之色,“宫崎出身粗鄙,得课长不弃,更是信重有加,面对课长,宫崎自无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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