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了公馆被监视,但是,一直没有办法锁定监视者,故而采取这种方式来‘钓鱼’。
如此,一切都理顺了。
尽管只是猜测,但是,程千帆心中有七成的把握。
……
戴了帽子、稍作遮掩的程千帆蹚水来到杨常年的诊所门口,就看到杨常年在用脸盆往外掏水。
下午时分,上海突降暴雨。
虽然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是,降雨量不小。
“遭了水了?”程千帆进了诊所,也不在意凳子湿漉漉的,坐下来,给杨常年递了一支烟。
“这块地是洼地,癞蛤蟆撒泡尿都能遭灾。”杨常年接过组长递过来的香烟,点燃了,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桃子的伤势,还需要多久能痊愈?”程千帆问。
“最起码还需要一个月。”杨常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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