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才咬咬牙,将电文点燃在了灶台里。
趁着天色还没有亮,程千帆从台斯德朗路返回延德里的家中。
他的情绪是那么的亢奋,竟而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于是,程千帆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中央巡捕房,交代副巡长大头吕几句话,言说自己嗓子不舒服,今天就不去巡捕房了。
他现在是巡长,除非连续‘旷工’,如果只是当天有事去不了,一般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请假的。
就在他准备在家里补觉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是程巡长吗?”一个嘶哑的声音。
“是我。”
“我是苏州的万志山啊,程巡长。”
“万老板,这么早找我,有事?莫非我的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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