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听你们的。”‘翔舞’同志低声问,“同沪上地下党的会面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就是利用今天的机会会面。”
一楼大厅里。
“程巡长,您这是”礼查饭店的一个华籍经理早就收到了手下的汇报,赶紧迎了上来。
“苟经理,打扰了。”程千帆微笑着,拱拱手,“有几位不请自来的朋友在贵宝地,程某不得不来相会。”
“程巡长,你带这么多人来,不合适吧。”苟经理皱了皱眉头。
“程某身娇肉贵,怕死。”程千帆今天戴了金丝边平光眼镜,脸上是笑容,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神冷了下来,“多带几个弟兄,理解一下吧。”
着,他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苟经理没有接,“程巡长,这里是公共租界,不是法租界。”
“我知道啊。”程千帆依然是笑着,“我派人与老费言语了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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