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也没有想到自己救的人是沈怀明。
此事，沈怀明一直保密，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
也正因为此事，沈怀明绝对不相信程千帆会真的对日人亲善，他坚信程千帆那么做，一定会有他的原因。
第179章不惜此身（第1更求订阅）
“这小子竟然要与我割席断交，哼。”程千帆冷哼一声，“有这小子的消息吗？”
“没有。”沈怀明说道。
如果说程千帆和沈怀明成为好友是因为家族渊源，他们和卢兴戈成为好友，则是打出来的交情。
沈怀明武艺不俗，来上海求学的卢兴戈得知后，多次前来讨教。
沈怀明输多赢少。
卢兴戈不依不饶。
程千帆就说，那小子拿你练手呢，亲自出马揍了卢兴戈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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