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没醉不知道,池愿莫名觉得自己醉了。
否则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不过,胆子大了也好,醉了更好,便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就如同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哪怕睡错了人,至少办事的时候,她是快乐的。
祁妄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似乎无论她如何撩拨,他的自制力足以抵抗一切诱惑。
让她挫败,让她难堪。
池愿忽然轻咬他的耳垂:“您没醉的话,是不是不行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视线里是男人乌黑的发丝,看不见他的表情变化。
逼仄的空间内不断升温,又或许,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到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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