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沉吟,他手中有一张致命的底牌,在合适的时机,足以掀起不逊色于洪武四大案的滔天血案。
但他觉得不是现在。
因为如今已经是洪武二十五年,马上朱标就会病逝,而后是蓝玉案,立皇太孙等一系列大事。
这个底牌在这些涉及天下的大事面前,很可能会泯然众人矣。
这张牌若是留到建文四年,朱棣靖难杀进应天府后,将会有奇效。
想到这里,李祺将心中所思按下,澹澹道:“他们若是与我辩论,尚且有几分胜机。
若是想要动用其他的手段,我有圣意垂青,在北人没有占据上风前,我们无往而不利。”
解缙、陈英二人一滞,对视一眼,李祺所言已经是明显,圣上对南人把持朝堂不满,所以要扶持北人,而李祺便是立在士林中的标杆。
只要李祺不犯根本性的错误,圣上就会一直保他。
“莫要停著,此肉正值柔嫩。”
李祺一言冲散了凝滞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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