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为什么李祺说临安公主是破局的关键,她在京城中的人脉太多了,即便是现在这种境遇,她也能轻松把信送到御前。
直达天听,本就是一种极大的权力!
……
洪武二十三年,秋。
京城叶黄而落,哀凄自生。
伴随着早已薨逝的淮安侯府,也被追罪抄没后,大案喧嚣之声,终归沉寂。
虽然锦衣卫依旧在抓胡惟庸同党,但在政治上这已经不是主要之事,皇帝以及朝臣的目光从大案中抽离,转而落到权力格局的重塑之中。
奉天殿。
大明天子朱元璋不曾批阅奏章,而是反反复复的读着一封信。
“伏惟父皇神功圣德,能察古今,能知先后,能明是非,能辨忠奸,有圣君之明而怀怜儿悯女之心……罪妇临安并夫、子诚祈苍天垂佑父皇,垂佑大明万世盛昌。”
良久,他轻轻抹去眼角一滴泪,而后将临安公主寄来的家书收起放在桌案上,收敛起那些属于常人的情绪,冷声道:“说什么罪妇之言,谁让她这么自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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