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恰好流放到江浦,难道真的是个巧合吗?
李祺目光幽深,一个接着一个的困惑、疑问从脑海中冒出来。
以他高达86的权斗天赋都理不清这千头万绪。
因为韩国公府做了二十三年淮西派老大的位置,派系外甚至本派系内的敌人多的数不胜数!
直到屋里外皆是遍地凌乱、残破之相,赵成才让江浦县衙役住了手,猖狂笑道:“李小公爷,本官劝你尽早交出李善长的罪证,否则本官会日日前来,哪怕掘地三尺也定要找到!”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让李祺日后别想过安稳日子。
若是稍微软弱之人,怕是就会在这种日日惊惧之中抑郁而亡了。
李祺嘴角翘起一道讥讽的笑,虽然他目前猜不到其背后之人,但搞死一个马前卒还是不难的,将死之人,且让他猖狂一时。
赵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外面的锦衣卫依旧面无表情,好似不曾看到这一幕。
临安公主望着满院凌乱,气的眼眶发红,“岂有此理!区区一个县令,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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