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娘子声嘶力竭的喊起来,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堂中充斥着她的嘶吼控诉。
李耀祖脸色瞬间大变,怒骂道:“你这贱人,在上官面前胡说八道什么?驸马,这贱人疯疯癫癫,说话算不……”
李祺面无表情道:“李耀祖扰乱公堂秩序,拖出去,打十大板!”
“驸马饶命!草民知错了!”
两个锦衣卫拖着他走向堂外,而后响起咚咚咚的声音,李祺又望向刘三娘子,道:“李刘氏,有何冤屈,速速道来,若是胆敢诬告蒙骗,大刑侍候!”
伴随着堂外那咚咚咚的打板子声,刘三娘子的眼睛越来越亮,她望着坐在上首的李祺,想到前几日那个贵人和自己说过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她咚咚磕了三个头,而后才抬头道:“驸马在上。
民妇的亡夫于洪武二十二年五月病死,只余下一个稚童,为了养活幼子,民妇立志守节。”
李祺没说话,但是眼睛已经微微眯起。
案情到了这里,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李祺已经嗅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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