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偏头看向容枝枝:“首辅夫人,你就是这样放纵你身边的奴婢的?”
朝夕也知道,自己插话是僭越了,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贱了,朝夕要是不骂,都睡不着觉。
她开嘴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自己今日哪怕是要丢了性命,也非得骂这个贱人一顿不可。
若是换了寻常,容枝枝或许会顾全大局,呵斥朝夕几句,但在祖母的灵前,瞧着荣华郡主这个最大的嫌疑人。
容枝枝只是冷笑了一声:“朝夕的话,就是我的意思,这些都是我叫她说的。”
“怎么,哪句话说错了吗?”
“你这么爱陪着人守灵,为何不早些说?我们齐国每日都会有一些人失去年迈的长辈,失去意外死亡的朋友。”
“郡主这么爱守灵,不妨一家一家挨着去陪,如此也免了贵国皇室的宗亲长辈,担心你没有灵守,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
荣华郡主被容枝枝这番话,说得都有些失态了。
好不容易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方才开口道:“我明白了,首辅夫人你并不是真的怀疑我有什么离谱的爱好,你不过就是吃醋了罢了。”
“你以为我并不是真心陪砚兄守灵,而是想勾引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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