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便也缓和几分,面上也都是和蔼之色:“既如此,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相府的仆人便将礼物接过。
余氏:“只是知晓太傅孝顺,守孝期间都不怎么出门,今日怎忽然有空过来?”
容太傅这三年的守孝期,出门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此刻他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是为了荣华郡主之事!”
余氏:“此事容太傅也听说了?”
容太傅苦笑一声:“事情闹得这样大,晚辈又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岂会没有听说?”
“这事儿非同小可,事关相爷和枝枝的名誉,也事关我大齐的利益,我们两家自然也该商量一番,才算放心。”
说着,他还主动道:“此事本该是叫枝枝的母亲走这趟的,到底是女儿家婚嫁相关的事,只是说来惭愧,我那妻子的确是有些糊涂,且与枝枝的关系也不睦,晚辈便只好亲自来了!”
余氏觉得容太傅没叫王氏来,到底说明这人还是有几分脑子的。
她开口问:“那不知容太傅对此事,是个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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