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道:“臣的人已经盯着他了,但凡他联络过的朝臣,臣都会将名单送到陛下案前。”
若是从前这样的事情,相父都是处理好了,再与自己说,这一次在途中便将名单给自己。
小皇帝心里也清楚,对方这是真的想叫自己一步一步自立起来了。
他也没有再耍赖逃脱责任:“朕明白了,相父放心便是,这一回,咱们君臣联手,将他们瓮中捉鳖。”
沈砚书:“陛下能这样想最好,那臣便先出宫了。”
永安帝却又想起什么了,追问道:“等等,相父,您还只说了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呢?”
沈砚书这回只是笑了笑:“那就与陛下无关了。”
永安帝气呼呼的,有什么是朕这个尊贵的皇帝不能知道的?
……
陈家。
陈纤纤灰头土脸地跪着:“父亲,女儿当时想的是,陛下是不可能答应赐婚的,这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